配资推荐 大凌河:东北有狼,不过在后来变成了鹿和羊

辽西地区是指位于辽宁辽河以西与内蒙古、河北接壤的辽宁西部地区。

狭义上辽西地区特指辽西走廊,即从锦州城区到山海关城区之间的一条狭长地带,在交通不便的冷兵器时代因地势平坦而成为兵家必争之地。在行政区划上包含了辽宁西部地区的五市。即锦州、朝阳、阜新、葫芦岛、和盘锦(辽河以西部分)。习惯上,作为与辽宁在历史上有着密切关系、并曾经在行政和经济上同属一个地区的内蒙古赤峰、河北承德、秦皇岛市山海关区,也可以从地理概念上属于辽西。

作为人文上的辽西,既是联系东北地区与中原地区的交通要道,也是中原文化与边疆塞外的联系点,中原与边塞的显著分界线就是长城,它的起点就在丹东市境内的虎山长城。

春秋战国以来,辽西地区就是汉族文化与少数民族文化的交融地带。这里曾经是中原汉族力量最先触及的少数民族地区,历史上的春秋战国时期的燕、三国时期的乌桓、南北朝时期的前燕、后燕,都在辽西地区留下了历史足迹。今朝阳市,曾经是前燕、后燕的国都,称为龙城。直到最后一个少数民族政权清朝建立前,辽西地区仍然是汉族与游牧民族正面接触的区域,如明代的抗清斗争,大部分是发生在辽西的拉锯战。如松山(锦州)宁远(兴城)之战,袁崇焕、努尔哈赤曾经在这些地区争夺。

辽西是一个沿海地区,锦州、葫芦岛、兴城是渤海湾地区的沿海城市,朝阳、阜新属于内陆。但是作为中华文明与东北少数民族文化的交流的纽带,辽西地区在历史上很长时期,文化传播的路线是北京、承德、朝阳一线,而不是山海关、兴城、锦州的沿海路线。

朝阳作为辽宁最古老的古城,曾有柳城、龙城等多种称呼,位于朝阳城东南郊的柳城历史久远,战国时,燕置塞上五郡,柳城属辽西郡。至汉朝时,柳城已成为辽西郡西部都尉治所,后被三郡乌桓据为统治中心,曹操北伐乌桓曾挥师柳城,可见柳城在秦汉时期已成为辽东重镇。342年,前燕王在“柳城之北、龙山之西”建都为龙城, 十六国时期前燕、后燕、北燕立国88年期间,龙城为三燕都城达52年之久。隋唐时期,朝阳为营州,唐诗人高适写有《营州歌》。

白狼城,朝阳市喀左县境内古城。也是北京、承德、朝阳一线文化传播的路线上的一座很有名的故城。系汉代白狼县、北魏建德郡治所,位于今辽宁省朝阳市喀左县平房子镇黄道营子村。现存遗迹白狼县故城址,为辽宁省第七批省级文物保护单位。

白狼城位于王子山与大洼山山口外侧,该山口最窄处不足500米,建三线(大凌河古道的一部分)与大凌河从山口穿过,两岸山峰挺立,中间波涛汹涌。依山临河开辟的省道连接着建昌县与喀左县,白狼古城就是扼守此隘口的重要关塞。然而,由于辽西政治经济中心的转移,与今山海关至锦州傍海道的开通,白狼古城自北魏以后逐渐废弃。

大凌河,发源于辽宁省与河北省接壤地区,全长447公里,大小支系纵横交错,主脉横贯辽西,东南汇入渤海。是辽宁省西部最大的河流。古时称“渝水”,又称“白狼水”。唐朝时改称“白狼河”,辽时称“灵河”。金、元时改“灵”为“凌”,称“凌河”。也有记载称“凌江”(元至正年间《通济桥碑记》中记载:“城京合龙山下,有水曰凌江”)。明朝时始称“大凌河”,以与“小凌河”相区别。清朝时蒙古语称“傲木楞河”。

汉代白狼县之名以及大凌河被称为白狼水,并为后世留下“白狼流水”的词语均因白狼山。

白狼山,今称大阳山。位于喀喇沁左翼蒙古族自治县驻地大城子镇南30公里,为山嘴子镇和白塔子乡的界山,属松岭余脉。呈东北—西南走向,延伸12平方公里。主峰海拨881米。 史料记载,大阳山在北魏时称“白鹿山”,蒙古语称“布祜图山”,意为有鹿之山。汉代称“白狼山”,清初时叫“大羊石山”,后来简称“大羊山”。

当地文史资料显示:白狼山其名源于巅顶西侧有一白色巨石,远视似鹿、似狼亦似羊。但这个“羊”在更多的记载里却显示为“鹿”:

在秦昭襄王时期,楚国本来跟秦国一样都是超级大国,秦国有商鞅变法,而楚国也有吴起变法,作为战国时期著名谋略家之一的吴起治军也是一把好手,很快就帮楚国开垦了大片的良田,并且跟齐国联合起来对抗秦国。

历史的长河源远流长,古往今来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文明在其中起伏消亡,经过岁月的更迭洗礼,这些文明有些黯然消逝,有的顺应着时代的浪潮而留存了下来。

①《水经注·卷十四·大辽水》:“石城山水东流经石城县故城南,北曲经白鹿山西,即白狼山也。”②《三国志·魏书·武帝纪》:“八月,登白狼山,卒与虏遇,众甚盛。公车重在后,被甲者少,左右皆惧。”③《读史方舆纪要·卷十八·北直九》:“白狼山在营州西南。志曰:近故凡城界,汉白狼县以此名。曹操伐乌桓,登白狼山,望柳城,卒与敌遇,操纵击,大败之。或谓之白鹿山。晋元兴三年,后燕主慕容熙游畋,北登白鹿山,东逾青岭,南临沧海而还。郦道元曰:白鹿山,即白狼山矣。魏收志:广都县有白狼山、白狼水。又云:建德郡石城县有白鹿山祠。”

今天的人们不知道白鹿山何时被称为白狼山,但分明是曹操北征乌桓时,白狼山之名已经在史书里叫得很是响亮了。在白狼山东南部山腰的平台处,有一处大型古代庙宇建筑遗址。遗址四周的颓垣和曲曲折折的盘山马道至今犹存,部分房基遗迹尚能看清。据《魏书·地形志》所记载,这便是“白鹿山祠”的遗址。而这个有“白鹿山祠”的山在正是曹操北征乌桓所登的“白狼山”。

1961年文物普查时,辽宁省文物普查队详细考察了白狼县故城址,认为白狼城曾作为一郡所在地,且为燕之重镇,残缺城墙一直保留到建国后。当时,该古城遗址尚存部分城墙,高约1米,宽约5米,东西长210米,南北宽189米。文物普查队通过考古挖掘,发现城址中有很多战国、汉、魏晋时代遗物,其中以汉代遗物为多。如汉五铢与半两铜钱、“千秋万岁”瓦当、白狼之丞印章(现存辽宁省博物馆)等。除此之外,附近还发现大批汉代古墓群。此外,还有学者认为,汉白狼县故城即为战国时期燕国白庚都邑。

白庚都,古“都”(相当于县)名,春秋战国时期燕国置。1958年,曾在喀左兴隆庄出土过窖藏刀币百余斤和铭文为“白庚都王氏鈢”的四乳钉灰陶量1件,该处为战国时期遗址。

“白庚”之名不见于文献记载,但出相关文物土地在喀左,属燕国右北平郡范围。《汉书·地理志》右北平郡下有白狼县,“庚”字古音在阳部,“良”“狼”也在阳部,“庚”与“狼”同为舌音(一为舌根音,一为舌尖音),两音相近,很可能“白庚”即是汉县“白狼”的前身,战国时原名“白庚”,数百年后因语音变化或其他原因成为“白狼”。

战国中后期,燕国势力掌控朝阳地区之后,伴随着农耕文明的迅速涌入,当地的城邑建设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。考古工作者曾在辽宁地区陆续发现若干战国陶铭,其中三种与朝阳有关。据介绍,它们分别为“酉城都王氏鈢”铭陶壶2件,八十年代初期出土于朝阳袁台子战国墓葬;“阳安都王氏鈢”铭陶片1件,1978年于建平水泉遗址发掘出土,似是一件罐形器物的肩部残片;“白庚都王氏鈢”铭陶壶1件,七十年代于喀左兴隆庄二布尺村小湾战国遗址出土。

对此,有学者认为,铭文字体皆属战国文字,“都”字是春秋战国时期城邑之单位名称。至秦汉之后,行郡县制,以郡辖县,“都”的建置渐行废止。这也说明中原政权在朝阳地区实行郡县制管辖模式之前,曾推行过某种与“都”有关的行政体制。而诸多包括“白庚都”在内被称为“某某都”的燕国城邑的存在,为日后朝阳地区城邑的繁荣局面奠定了基础。

不管是狼、羊,还是鹿,实际上都是一条河流孕育出的一条文化传播路线或者走廊。

白狼水,辽称灵河,金易灵为凌,称为凌河。元朝时又更名为大凌河,并沿用。据《元一统志》记载大凌河上游,又曾称为凌水。又据元朝至正九年(1349年)建州人安思道为兴中州撰《通济桥记》碑谓:“去城之东,和龙山下,有水曰凌江”,可知大凌河在元朝时还有“凌江”这一别称。明朝时,于大凌河下游设大凌河千户所,隶广宁中屯卫。清朝接管明统治权后,于康熙八年(1669年)设立大凌河牧群营,至乾隆初年已成为清代东北三大牧场之一。

据水文资料推断,古代大凌河流域水量充沛、低山丘陵植被覆盖率高,具有农牧皆宜的自然环境。可是,约自辽金时期,大凌河河水深度、流量已开始减少,河两岸水位明显下降,气候干旱的现象也日趋严重。

据考察这是因为大凌河流域多为沙质土壤,天然植被对于保护土壤、贮存水份,改善气候具有特殊作用。辽金以来,随着历代统治者对大凌河流域掠夺性垦殖的加剧,遂使这里的自然环境日益恶化。伴随着滥伐林木、毁林开荒与超量放牧的进行,大凌河流域的草甸被破坏,低山丘陵的沙质土壤极易流失,岩石也不断引起风蚀沙化。明清以来,大凌河河水再度减少,水位继续下降。两岸中小支流甚至已干涸。

狼、羊、鹿这些活生生的动物的名称,也仿佛在干涸的流水里配资推荐,被人们渐渐遗忘。然而不管怎么说,辽西地区都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,在今天振兴东北中,我们要发掘这里的优质的历史文化,为建设更美好的东北,提供更大的精神力量。

发布于:宁夏回族自治区